Z博士的脑洞｜消费券意义有限，让小微企业活下去是关键

近期支付通Qpos官网注意到：当前，全球疫情仍难言现曙光，而对经济的负面影响已经显现。各国都在加大财政及货币政策的力度，以渡过这次人类历史上罕见的“难关”。尤其是财政如何发力？对于加大财政政策力度、发专项债、扩大赤字等，基本上大家都有共识。但在一些具体层面上，或也有多种意见。

我觉得这件事实际上应从三方面看：定量、定性、定位。

定量——警惕失业率

所谓定量，就是估算影响情况到底怎样。

一季度中国GDP增长率为负，但基本符合预期。显现出较强的韧性。但随着疫情在全球的不断蔓延、发酵，对经济的影响规模和深度都在加大。因此，二季度经济怎么样是关键。

我认为，“六保”中保就业首当其冲，而二季度开始，就业压力应该会更大。因而，所谓出现“报复性消费”的可能性不大，目标只能是“恢复性消费”。主要原因是，一季度失业率实际偏低。

其中有季节性原因。一方面，因为春节的对冲，使疫情受的影响相对较小，就业也一样。况且，通常而言，春节之后是跳槽、换工作，以及公司调整人员、职位的热潮期，由于疫情影响，2月份之后包括正月十五之后，大家普遍推迟了自己换工作、跳槽和公司调整职位时间，预期在前，使实际就业失业发生延后，时间点会落在二季度。另外一方面，一季度虽然没有全面复工复产，但是，职位还在，大家认为这个事过去了还能够上班。到一季度末的时候，已经有普遍共识，疫情不会很快结束，甚至从各方面专家的预测看，持续或影响时间可能更长。因此，有一些企业，包括我们看到有些服务性行业，可能一开始时候认为扛一扛会过去，到一季度末，有些小微或者中小企业是生死存亡问题了。到二季度的时候，职位实际减少的压力才会显现。因此，预计将会在二季度就业数据更明显表现出来。

此外，从国际方面看，美欧二季度经济衰退，全球市场萎缩，对中国市场必会产生极大压力。而其他发展中国家或者新兴市场，比如南美各国、俄罗斯、土耳其等等，当前都在经历货币大贬值等巨大动荡，他们面临的不止是短时间的冲击，而是长时间的可能要爆发各种危机的状态。所以，在这种状况下，无论发达国家进入衰退，或者新兴国家可能产生不稳定，冲击都会比我们想象的更重。

定性——趋势性而非一过性事件

从定性来讲，我们要问，这是否只是阶段性、一过性事件，是天灾，过了就没了，就恢复如常了。

这个判断至关重要。因为事件可以改变，趋势则不然。

我一直认为，当前状态只不过是大趋势当中的小高潮，趋势早就在，只不过疫情期间实际上又加深了。从全球大环境看，许多人都觉得难以理解，为何在人道主义危机的阴影下，人类不但没有积极“抱团取暖”形成团结的“共同体”，反而互相哄抢物资、制造歧视、攻讦指责，说的很多话都没有影儿的事，做的很多事都不靠谱。国际组织机构本应在这种全球“灾难”面前有更多作用，真实情况却并非如此。美国的表态几乎是希望国际卫生组织瘫痪。然而，必须清楚地看到，保守主义、民族主义的兴起在全球是一个趋势性变化，二战以后建立的国际关系范式和组织等受到巨大挑战也是一个渐进的过程2016年英国公投脱欧，特朗普以“黑马”姿态当选美国总统等，那时我就写过文章，说当前国际体系架构正在慢慢崩塌。这些都不因疫情而起，也不会因疫情过去而灭。以此为基础，此次疫情期间的各种“国际甩锅”就更容易理解。这种外部环境也不会很快消失。

从中国经济来看，其实转型升级所遇到的阵痛期一直都在。国家统计局公布数据显示，1-3月份，全国固定资产投资（不含农户）84145亿元，同比下降16.1%，其中，民间固定资产投资47804亿元，下降18.8%，下降幅度高于全部投资2.7个百分点。

近年来，中小以及小微企业所遇到的困难和难题有目共睹，帮扶、支持、纾困等工作一直都在进行。吸收80%以上就业的，是中小和小微民营企业，但是，去年的调研显示，从以往依赖资源和资本的粗放发展向依赖技术和创新的集约发展转型并不容易。制约民营企业投资的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尽管政府减税力度不断加大，但大多数中小企业和民营企业的获得感不强。转型升级不会是容易的过程。因此，当前的经济问题和企业难题都有结构性问题，不会随着疫情过去而过去。

定位——做好自己的事，消费券意义有限，提高治理效率、减轻企业负担

有了定性再定位，才容易找准因果关系对症下药。

从总体上看，在这个特殊时期，如何将经济发展、市场改革等与外部大环境相对协调，着重“办好自己的事”，从而在全球大变局下为自己应得宝贵的时间和机遇，非常重要。

从具体看，财政政策与货币政策都要发力，但细节值得商榷。

根据财政部数据，一季度，全国一般公共预算收入45984亿元，同比下降14.3%；全国一般公共预算支出55284亿元，同比下降5.7%。在这种形势下，财政压力也同样增大，因此，如何使用财政力量非常重要。

第一，民生保障“兜底”非常必要，但消费券或意义有限。针对低收入人群和贫困群体，需要发现金。这个实际本身已经在做，包括低保人群档案健全化、扶贫攻坚工程等。比较值得注意的是，在非常时期，可能有更多人加入低保人群或扶贫对象，这是财政上要有的预期。但要看到，拉动经济或恢复消费，最大问题不是最低收入，也不是最高收入，而是中间阶层。因此，最需要警惕的是中间阶层下流化。所以，倘若就是一过性事件，像2003年SARS一样，报复性消费相对来说比较容易出现，这种状况下，大量发现金或者发消费券更有效。但如果是趋势性问题，中间阶层工作和收入可能受到影响，消费券或就不是最好的方法。更不要说财政压力非常大。

第二，拿出更多实惠给中小和小微企业是关键。一方面要落实，目前我们看到中央和有些省市已经出了一些政策，但调研了解的是，有些地方实际上办理当中没有完全落实。小微企业要想办理相关手续，有很多梗阻，包括有些地方说没有收到文件细则，不知道怎么办，还是按原来的办。或者另用一些办法规避、拖延，收税费容易退税费难如登天。另一方面，有些政策还需要加大力度。像是一些延缓缴纳的所得税、社保等，可能需要的不是延缓而是减免，而且根据疫情的延期形势，需要加大加长减免规模、时间。包括今年高速公路收费改ETC后，大家有一些费用上的疑问，虽然接下来疫情导致收费停止，但现在收费恢复后，是不是应当响应群众的呼声和非常时期的需要，进一步降低交通费用？这个时间点上，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在如何提高治理效率、减轻企业负担上做文章。

第三，保就业就是保需求，保中小微企业就是保就业。要给中小、小微企业更多空间、降低制度性成本。在疫情发生的几个月里，我们能够看到，很多行业的从业人员在本职工作“停摆”后，积极“自救”，不断寻找“商机”。比如，有的人失业了就去卖早点、开网约车、直播卖货等等。这说明，中国市场是有自发性和动力活力的，而现在，更要鼓励这种动力。就像是摆摊，前两年很多地方上摆摊不允许了，连一些服务业店面、制造业工厂都被“一刀切”了。当此时刻，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必须以各种方式支持中小微企业，放开各种不必要的管制，并且要鼓励个人的就业或者积极创业来解决目前的就业问题。最后也特别要提到，线上服务是大趋势，文化产品服务是消费升级和线上产业的重头，要放开一些管制，包括我们现在讲线上经济非常重要，新基建非常重要，其实内涵是文化，应该予以更多空间和鼓励。

后记

这是一次非同寻常的疫情。是非同寻常的事件，而且在一个非同寻常的时期发生。

事情还没有过去，而我们要做好更长久的打算和准备。

（作者万喆为经济学家，澎湃新闻特约评论员）(本文来自澎湃新闻，更多原创资讯请下载“澎湃新闻”APP)支付通Qpos,一款集合刷卡，支付，二维码支付和云闪付的多功能智能型手机POS机，现面向全国招收代理加盟商！5年手机POS机稳定运作经验，数十万用户稳定安全使用的体验，绝对是您不错的选择！欢迎加盟支付通Qpos!